聽打從漢字的演變來看,演變的一個首要原因,是書寫東西的轉變造成字體的轉變,如由於毛筆的發現,字形就從篆文改變為隸書,又成長出草書、行書,近代有了書寫更為便當的鋼筆、原子筆,草書就乏人問津了。時下電腦漸成廣用的書寫對象,電腦的書寫功用已經不下於紙筆,漢字明顯有需要演變以適應電腦的必要翻譯而現有的兩套漢字,繁體太繁,簡體太簡,又都不盡如人意。是以為了適乎時期,應乎需要,進行漢字的革命,使漢字既便於書寫,且易於浏覽,又利於輸入電腦,此當時矣!



所以那些不經常使用、罕用的字,就其實應當使其容易讀音,而改為有邊讀邊,如:簇(醋→改讀為族)、齲(取→禹)、涸(號→固)、靛(店→定)、柔荑(提→夷)‧‧‧等等;或是改為同邊旁字的讀音,如:鬩(原讀細→改讀為倪)、椽(船→緣)、笞(吃→苔)、磔(折→傑)、陟(至→涉)、塹(欠→漸)‧‧‧等等;或是連結原音,而以其他發同音的邊旁來取代,如:「袚(扶)」(袚的右側旁改為→夫)、「熠(羿)」(習→羿)、「斡(握)」(斡的右邊旁→屋)、「飫(浴)」(夭→谷)、「菅(間)」(官→賤或斬)、「霾(埋)」(貍→埋)‧‧‧等等翻譯還有如:謚(是)縊(異)隘(愛)、謳(歐)嫗(玉)樞(書)、憧(沖)幢(床)瞳(童)撞(壯)、瑞(銳)湍(ㄊㄨㄢ)端(ㄉㄨㄢ)揣(ㄔㄨㄞ)、課(客)裸(攞)踝(懷)祼(慣)‧‧‧等,邊旁相同的字體卻有多種發音,實應將此中不經常使用、少用的字改變為一致的讀音,或保持原音,可是將邊旁改釀成合乎其音的其他邊旁。

而主簡者認為簡化字的最大優點是便利,筆畫少易於學習和把握,書寫時省時又省事,吻合講究省時高效的現代社會的使用翻譯而且熟能生巧,對簡體字接觸多了應用多了,就會谙練,習慣成天然,一點攪渾感都沒有。亂改、錯用的簡體字這只是少量個案,大多半的簡化字仍然契合中文的造字原則,並不是所有的簡化字都是糊弄一氣。至於有人深信利用簡化字會令人沒法讀古書,使造成文化斷層,主簡者認為這基本是庸人自擾,理直氣壯地反駁說「甲骨→篆→隸→楷,文化何曾擺蕩」「簡體字當然在某種程度上背離了中文的固有傳統,但是其背離的水平卻被無窮擴大了,仿佛中文傳統從此斷了香火,中國文史傳統從此被安葬,這完全不符合事實,有幾個人能認得秦朝的篆體,秦代就此從華頓翻譯公司們的記憶中消失了。」
關於中文的繁簡之爭,主繁者認為繁體字,即正體字,較合中文的造字原則,字體具有內在和意境,且字形富有藝術美翻譯而中共的簡化字根本違反漢字的形音義原則,難以望文生義,讓文字的表意功能完全損失,徒增攪渾造成困擾。更氣人的是把正體字截頭去尾、砍左削右,簡化過甚不只字面子目全非,醜行怪狀,並且求其簡而掉臂其義,面麵、游遊、臟髒、乾幹不分,不倫不類唯音即義,荒誕至極。至於中共聲言漢字無可避免要走簡化的道路,以減低漢字「難寫、難學、難記、難用」的四難,來掃除文盲,提高人民教育水平。可是,大陸固然採用了簡化字數十年,為甚麼文盲照舊數以億計?而台灣和香港固然採用繁體字,而文盲相對的少,可見文盲多寡,不在文字的繁與簡,而在於有無普及教育、正視教育翻譯